随着金大峰亮眼的倒挂金钩进球,裁判也吹响上半场结束的哨音。
双方球员,返回各自的更衣室。
多特更衣室里,球员们正在抓紧时间休息。
在这种低温的天气中比赛,体能的消耗远比正常天气下更快。
罗伊斯带了香蕉,他吃了一根,用来补充体能。
姆希塔良在吃巧克力,更多球员在喝着球队提供的运动饮料。
而金大峰则是半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,他的被动技能【野兽之力】,正在源源不断恢复着体力。
队友和教练们,都已经习惯金大峰的这种奇怪行为,为此并没有人打扰他。
金大峰也没有真的睡着,此刻他还清晰听见克洛普的声音。
“各位,上半场我们踢得还算不错,现在我们只需要再进一个,就可以打进八强了,大家有没有信心赢下比赛?”
“有!”球员们纷纷高声呼喊。
“好的,让我们在下半场一鼓作气,击败…”
就在克洛普给球员们鼓劲打气的时候,突然一个多特的工作人员匆匆从外面跑进更衣室。
到了更衣室,这名工作人员直接来到克洛普身旁,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。
克洛普一听,立刻变了脸色。
接着,他也顾不上再给球员们打气,匆匆离开更衣室。
那个工作人员,也跟着克洛普一起离去。
当然一同离开更衣室的,还有助教克拉维茨。
球员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每个人面面相觑。
金大峰也察觉到更衣室里的异常情况,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,他缓缓睁开眼。
此刻,球员们正在议论这反常的事态。
“克洛普教练怎么突然离开了?”
“肯定是有情况发生!”
“究竟什么事情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,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,你没看见教练的脸色都变了。”
就在球员们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克拉维茨回到更衣室里,他督促球员们赶紧准备一下,下半场的比赛就要开始了。
球员们纷纷起身,离开更衣室。
金大峰也跟在众人身后,通过长长的球员通道,重新返回球场。
一到球场,所有球员的心中全是一惊。
只见圣彼得堡体育球场内,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。
瞬间球员们这才明白过来,克洛普为什么突然离开更衣室。
原来是下大雪了!
金大峰放眼望去,虽然不是昨天那种暴风雪,但这风雪也着实不小。
短短的时间内,替补席的顶棚上,球场边已经出现薄薄的一层积雪。
而克洛普在场边与欧足联的官员,正在讨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。
下雪,肯定对于多特是不利的。
多特的这批年轻球员,几乎没有一个人有过在雪天踢球的经历。
克洛普在说服欧足联的官员,比赛是不是可以推迟进行,甚至是改日再战。
但欧足联的官员却不同意,他向克洛普解释,足球是一项全天候的比赛。
下雨下雪都要按时完赛,除非是雨下得太大,雪下得太大,才有可能推迟比赛。
目前场地里并没有积雪,所以比赛必须照常进行。
克洛普很愤怒,欧足联的官员又安慰他,道:“克洛普教练,我很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下雪对于双方来说都一样的,这是很公平的。”
克洛普听闻这话,简直想要骂娘,这完全是狗屁话,泽尼特的球员,很多都是常年在俄超踢球。
他们对于这种雪天,可谓是经验丰富。
还有一点儿,目前他们处于优势,他们不需要进球,而多特蒙德则需要进攻。
这种大雪天气,显然对于进攻方更加的不利。
克洛普有一肚子的不满想要发泄,但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,他也无力改变目前的情况。
下半场在大雪中,多特和泽尼特的比赛继续进行。
中圈位置,胡尔克和阿尔沙文准备开球。
球场的加热功能已经开启,球场内并没有积雪。
但是情况一点儿也不妙,化了的雪水中,混杂着刚刚落下的雪花,整个球场十分湿滑。
随着裁判一声哨音,下半场的比赛正式开打。
泽尼特首先开球,天气不好1:1,也是他们可以接受的比分。
所以他们下半场,也没有打算和多特拼命。
除了胡尔克顶在最前面,连阿尔沙文都不准备再发动进攻。
只见胡尔克把球传给阿尔沙文之后,后者轻巧转身,直接把球又往后传给维特塞尔。
维特塞尔拿球后,也不着急推进,而是慢悠悠地控起了球。
看来泽尼特在中场休息的时候,已经确定好战术安排,这下半场的比赛就是一个战术,拖慢比赛的节奏。
反正1:1就可以出线,与其冒风险的去进攻,还不如把节奏放缓。
将下半场四十五分钟慢慢消耗掉,兵不血刃就获得晋级八强的机会,这比什么都重要。
多特的球员,当然也看出对手的小心思。
急需一个进球的多特球员,不可能放任泽尼特的球员这样慢悠悠在后场控球。
卡姆比一低头,迈开大长腿,向着维特塞尔就冲了过去。
看见一个黑大个单枪匹马来抢球,维特塞尔心中一阵好笑。
“愣头青,哥要是这样就能被你断了球,我也不用混了!”
等卡姆比快要冲到身边,维特塞尔脚腕一抖,把球横向传给一名站在边路的队友。
而卡姆比在高速奔跑中收不住脚,在湿滑的场地下,脚下一个打滑,直接摔倒在维特塞尔的面前。
维特塞尔还讥笑一声:“喂,兄弟,我可以没有碰你啊,你这是妥妥的假摔啊!”
虽然被嘲讽,卡姆比这一跤却没有白摔。
维特塞尔这脚传球,力度没有控制好,在雨水的加持下,球速比平时快了许多。
边路的队友,没有接到足球,足球呲溜一下子滚出边线。
看见这一幕,场边的克洛普,顿时露出欣喜的表情。
看来风雪天气对于双方的球员,都会有影响的。
奈何克洛普的高兴,也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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