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千里接老光
这个社会是否越来越缺乏同情心,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,我们一边教育新生代要有爱心,一边还要教会他们识别这个社会很多的真伪。而他们受到的教育程度愈高,可能心肠的硬度就越高,忍受寂寞的能力也越高!——胡言乱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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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,发现商老先生和商总也已经起来了,正在院子里切磋呢!我看得出,商总是在模仿我昨天后来使用的那套掌法。

我尽量放轻了脚步,可是还被他们发现了。商总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,商老先生好象也有点尴尬。

我连忙走上前去说:“这样,我给你们演练一遍吧!”

商老先生连忙制止道:“不行,我和宝亮并不是要研究你的掌法,我只是想求证这是不是八阵八卦掌。在不知道是不是的情况下,我们是不敢学习的,这套掌法是只有掌门人才能学习的,普通的门下弟子是没有资格的!连我的老祖宗都没有资格,我那有福气去学他呀!”他说到最后竟然有点凄凉的感觉。

靠,不就是一套破掌法吗,至于吗!我和他们解释说:“没关系的,这套掌法关键不在动作,而在步伐,而且它是有口诀的,我不和你们说口诀,只表演一下套路,应该不违师门原则的。反正昨天商大哥都见了,也不在乎多这一回。”

不待他们同意,我就展看了身形,从坤位到震位一路掌法就打开了。商老先生的眼睛立刻就亮了,目不转睛的盯着我,突然的他就冲进我的圈子里,和我交起手了。

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要比商总的掌法精进的多,身形变化也要复杂。我这套掌法追求的不是速度,而是变化,就是按照八阵图原理,在对手身侧进攻,虚虚实实,让对方感觉有几个对手在向自己进攻,使他疲于应对。

商老先生坚持了一会儿就被我逼的气喘吁吁了,我连忙收势退出。他喘着气,掩饰不住自己兴奋的说:“我可以肯定了,这是八阵八卦掌,绝对没有错,我们商家历代都研究着,和我父亲说的一样,利用诸葛的八阵图变化,字啊对手身边游走,使其感觉到有无数个对手,这就是我们老祖宗当年和后代形容的感受,我今天终于尝到了这种感觉!八阵八卦掌,的确是威力无穷,老祖宗当年输的不冤枉!败在这样的掌法下,不丢人,祖师爷真是习武的奇才呀!”

商宝亮也跟着说:“我觉得也应该是,杨师弟肯定是我们八卦门的传人,而这套掌法又是王师叔亲自传给他的,所以错不了了。我只是不明白,杨师弟不是王家的后代呀!王师叔怎么把八阵八卦掌传给了他?”

商老先生也有这个疑惑,他沉声道:“一切等你们把王师弟接来后,一切就会真象大白了。”

我和商总吃过了早饭就出发了,目的地s市y县x镇j大队d屯。轿车就是快呀,不到三个小时,我们就出现在了x镇,我不好意思的说:“商大哥,我想先在镇里停一下,看一看我的老朋友,不,应该也算是我文学方面的师傅——老李!”

商总很理解我的心情,直接把车开到了老李小店的门前。老李正在门前呢,他很是奇怪,怎么会有辆轿车停在了自己家门口。

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老李更吃惊了,嘴巴张的大大的,半天才说:“杨光,是你!”

“是我,李伯,怎么认不出来了!”我笑着说。

老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满带赞许的口吻说:“不错,看这样子,你小子混的不错吧!”

我心的话,是不错,混的只能给女人当“保姆”了。可是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,只好敷衍道:“还可以,一般,一般!”

商总真的是很会做人,他已经从后备箱里那出了礼物,并且已经到了老李身前:“是李伯父吧!杨光常提起您那,这是他特意给您带的礼物!”

我不得不佩服商总,看人家做事,真是有大将风度,我感觉是倍有面子,连忙介绍说:“李伯,这是我的老板,商总!”

商总和老李一番客气后,就上车里等我,留我和老李说话。

老李询问了我几个问题后就和说:“对了,雪儿上大学了!”

“是吗!考的是什么学校?”我也很高兴。

老李很神气的说:“人民大学,经济法系!”

我很是为“小师妹”高兴,这丫头,真争气,竟然考到首都去了,这也算是山沟沟里飞出个金凤凰了。

我没有再和老李多聊,因为我们还要接老王回省城。告辞后,我们就奔d屯驶去。路上商总就开始心疼起他的车了,因为路况太差了,他开的比马车快不了多少。我掩着嘴偷笑,有钱人,你不是想装吗!

终于是到了村口,商总埋怨道:“这是什么路呀!这路还能走车?”

“这还是现在,要是七八月份更完了,几个连雨天后,不要说车,人走出去都费劲!”我也跟着感叹。

这时候村里的人出来能有一小半,我们屯子这些年还是第一次来轿车呢,大家都觉得新鲜,于是都出来开人闹,也好看看是那家有这么富有的亲属!

有的人已经看见我坐在车里,可是他们都不敢认,心里可能都在嘀咕,这是不是我。有个小孩不管那事,大声的喊道:“那不是羊羔子吗!”

人群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声,有的人肯定的说:“是羊羔子,我扒了皮认他瓤,错不了,就是他!”

我一看这架势,我再不下车就不是那回事了,人们该说我忘本了,装b了,做人难呀,做个假富的人更难呀!

我很为难的对商总说:“商大哥,你看这情形,我不下车打个招呼不太好,能不能停一下,我下车和他们说两句就上来!”

商总很理解我的处境,把车停了下来。我打开车门下了车,象共产党的领导干部视察那样,挥了挥手说:“乡亲们,大家好呀!”这纯牌是借着商总的车装b,反正他们也搞不懂内幕,就让他们瞎猜去得了。

“我说是羊羔子吧!”“没错,是羊羔子!”“羊羔子,你小子行呀,混的不错呀!”“羊羔子,你是不是发了,来接老王来了!”一时间,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。

我只能笑着,没办法回答,车上还有商总呢,我不能胡咧咧。这时候我就看见了人群中小翠的母亲,我的心立刻的就痛了起来。小翠,我那个心爱的女孩,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样了。我忽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,这一年多我很少想起她,和范真真在一起后,更是从来没有过,难道男人真的都是健忘的动物?

我突然觉得很生气,把脸一沉我就上车了,对商总说:“商大哥,我们走,前边路口向左最里面那家就是了!”

商总发现我我不高兴了,就问我:“师弟,你怎么了?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?”

我一愣,回过神来解释:“没什么,没什么,我们走吧,商大哥!”

商总没有多问,启动了车按我说的路线,来到老王的哪个破两间草房。我和商总下了车,商总吃惊的问:“师弟,你和师叔就住这里?”不怪他吃惊呀,因为那草房至少有三十年的历史了,班驳就不要说了,因为连年的在院子里垫土,现在已经快到窗户台了,从外边往屋子里看,大白天你都看不清楚人!

我勉强的挤了个笑容说:“是呀,我从六岁开始就住这!”我现在心里还是不爽,满脑子是小翠的影子,就想知道小翠怎么样了!

我们进了院子,我就看喊:“老王,我回来了,还给你带个贵客来!”

商总直愣愣的看着我,他不明白我为什么直呼老王。既不叫师傅也没有什么尊称。我知道他的疑惑,但也没有办法和他解释,索性就不解释了。

我见没有人出来“迎接”我的“大驾”就知道这老东西说不定又跑哪去玩了。我在心中暗暗祈祷:他可一定要在屯子里呀,他要跑外屯子去玩了,我上哪去找他呀!

我走出院子,商总的车旁围了一圈的小孩,胆子大一点还走近了去摸。我没有心情理他们,气运丹田,用尽全身的力量喊道:“老王,你死那去了,我是羊羔子,我回来了,你在村子的话,快点回家!”

我一是喊的突兀,二是声音太大,有几个小孩被吓的摔了个跟头,起来后迷茫的看着我。我连忙安抚他们说:“没事,没事,你们继续!”

我回到了院子里,商总看我的眼神似笑非笑,我只好尴尬的和他解释:“习惯了,习惯了!”我本想说让商总进屋子里去等,可一想,还是别进了,那屋子里的味道,估计商总会喘不上气来,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
不到三分钟,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院子门口了,先是把孩子们驱逐了:“都回家,别围着了咳,二狗子,你别碰那车,弄坏了把你爹卖了都陪不起!”

老王边往院子里走,边高声说着:“羊羔子,一年多了,你人没有,信没有,过年的时候也不给我打个电话,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,怎么还弄回辆车,你不是偷的吧!你可别是跟周二”他突然看见了站在我身边的商总“诶,羊羔子,这是谁呀?”

我虽然和商总形容过老王,但他也没有想到,他千里迢迢的来接的王师叔会是这副模样! 展开全部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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